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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因為是自創,所以是成人組。這篇是年輕時的樣子,後來他們這兩大叔頹廢了。(#

*結局太久了,一個沒壽命限制的死人X永生的精靈,兩個還剛好都不老,嘖,太妖孽了。

*白爛攻X堅定受

*我愛死這種亂七八糟的配對了。(#

 

 

★★★正文開始★★★

 

 

「殿下!等等我啊!」一名侍衛緊隨在有著碧蘭雙眼的男人身後,那男人身穿一身白銀鎧甲,腰間掛著一柄寶劍,劍柄上頭鑲了顆祖母綠。

 

他踏上高牆,面前是來自敵國的千軍萬馬,煙硝陣陣,肅殺的戰意一觸即發。

 

「通通給我退下!你們這些懦夫!」他冷淡地說,接著抽出劍尖指向由眾人攙扶的老國王,說:「老師教導我,身為王族,國在,我在,如今城內還有五千精兵,卻通通喪失戰意,勝利的高塔上掛了白旗。」

 

「我的國家死了,那我不能留。身為王族,收得人民的奉獻,卻在此時此刻軟弱,抗議著身為王的無奈,這樣的王沒有資格稱王。」

 

天空出現白灰色的陰影,太陽已然消失。

 

「既然埃爾德身上流著王族的血,那麼埃爾德便隨著國家所有因戰死去的人民離開。」說完他將寶劍刺入胸口,背身墜入虛空中,而年邁昏庸的老國王看著自己的獨子堅決的神色,悲慟不已。

 

離城堡一里遠的敵軍首領看著眼那身白色的身影直直落下,脫下帽子不帶一絲情緒說:「以王子之禮厚葬了。」

 

人們說,這個國家最後一絲骨氣死去了。

 

舉國哀痛著,而天空卻一絲雨也不願降下,這個王國實在是太安逸了,被滅也只是早晚的事。

 

「你醒了嗎?」

 

青年感覺身邊坐了一個人,他沒睜眼對方卻明白他醒過來。

 

「醒了就別裝睡了,這湯都熱了三次了,再這下去都要乾了,快喝吧。」那人將青年扶起來靠在床頭,青年沉默接下了那碗湯。

 

「為什麼——要救我?」他的聲音嘶啞難聽,上半身裸著,纏上了許多繃帶,頭上也纏滿繃帶,幾絲碎髮落在額前。

 

「你想對我說的就是這些?」那男人問,唇角抿了抿笑了,又道:「是你的老師救活你的,他將你的靈聚在肉體上,不過你終究還是個死人,舌頭已經分不出燕窩和狗屎的差別。」

 

「你是誰?」青年,不,該稱作埃爾德,那個死去的王子問。

 

「率兵踏平你國家的鄰國王子。」他笑了笑,撐著臉頰靠在床頭看著埃爾德的側臉,那雙眼睛相當漂亮,讓他有些想挖下來收藏的欲望,只是他這麼做會被埃爾德的老師殺死。

 

「我們有許多共同點。」那個自稱王子的男人說,一個瞬間,他變作一隻貓,和人形時一樣,非常愛笑。

 

「我們都是王子,你是『月光』教出來的大法師,我是精靈王的後裔,我們都會一些神奇的魔法。」說完他又變成一條蛇,纏上了埃爾的脖頸,慢慢縮緊。

 

埃爾德空出一隻手,迅速地握住那隻蛇的七寸。說:「老師在哪裡?」

 

「你的老師去了冷酷仙境,不會再回來了。哎、哎!別走啊,你左腿碎得一蹋糊塗,我剛修好別亂動。你老師讓你成為地表上僅次於他最強的法師後再去找他。」雖然被抓住了七寸,但那條蛇的尾巴從枕頭下勾出一張紙片,動作可稱靈活絕頂。

 

「吶,地址在這裡,冷酷仙境那條小徑一直走下去的世界的終極。」埃爾德鬆開手,拿著那張紙片看,冷酷仙境是個傳說,沒想到確實存在。

 

蛇變回了人,那王子笑著說:「你師父把你的黑袍交給我保管了,傷養好前都不能亂動喔。」

 

「你到底是誰?」埃爾德捧著那碗湯,喝了一口。

 

「我是王子,是精靈,也是你的兼職護衛。」他補充:「我欠你師父兩條救命之恩,你師父給我打對折,讓我照顧你別讓你自己再弄死自己就行了。」

 

「我問你的名字。」

 

「說清楚嘛,真是的。我叫『假連翹』。」他朝埃爾德拋了個媚眼。

 

埃爾德面無表情地說:「我明白了,接下來如果你再繼續出現在我面前,我可能會難過到死掉。」

 

假連翹躲到廉後。

 

埃爾的喝完湯擺在床頭桌上,找了個舒適的位置躺下,閉起眼說:「你的心跳聽起來真吵,真想讓它停了。」

 

「你怎麼這麼嫌棄我啊?好歹在我國家城裡,想當我老婆的姑娘,手牽手都可以繞主城一圈了。」

 

「你有我帥再說。」

 

「臥槽!原來你是嫌我醜!我哪裡不好看,你說你說你說你說!」

 

「吵死了。」

 

「你嫌我吵,我好心守在你床頭邊照顧你,你嫌我吵,你起來起來起來我們好好談人生!」

 

「你再吵我現在就死給你看。」

 

「……」

 

兩年後,埃爾德一身冒險者束裝出現在德克國,聽起來是音譯國名,但實際上只是他們國家的人民特別喜歡玩德州撲克牌的緣故。

 

「哎,你要去哪裡?喔喔喔!是賭坊耶!你墮落了少年,嘖嘖。」一隻毛蟲藏在埃爾德領口說。

 

「閉嘴,再吵捏死你。」

 

「這位小哥,要玩什麼呢?當鋪在出口左邊,然後二樓有包廂,風景特別好!你看第二桌那裏那個紅髮小夥子,他撲克玩得特別好,要不要競爭一下呢?」

 

埃爾德掃了幾眼,直直走向六號桌,那桌的人數稀少,因為賭的是俄羅斯輪盤,基本上只是用來參觀用的,沒什麼人敢玩命,這致死率絕對大於零。

 

埃爾德手中突然出現一顆嬰兒拳頭大的鑽石,估計買下十間這賭坊都綽綽有餘了。

 

「我押下顆鑽石,有誰願意來和我玩看看的?我死了這鑽石就歸他。」

 

「喂!你想不開喔!會死的喔!」毛蟲浮躁地鑽動著,埃爾德脫下黑帽,更多人緊盯他胸前的那顆綠寶石項鍊,是相當純粹的祖母綠。

 

「你在押上那條項鍊我就賭。」紅髮的少年看直了眼,直接朝著六號桌走來。

 

「你的命值得上嗎?」埃爾德微笑。

 

少年不服氣地從裏衣拿出一件隨身攜帶的寶貝,掀開層層布條說:「加上這枝魔杖值得了吧?」

 

埃爾德笑意讓人發寒,道:「可惜你必死無疑了。」

 

「這可不一定。」那少年笑著,他可是職業賭徒,是賭迷,非常迷戀於那種機率性問題。

 

其他原本躍躍欲試的人頓時安靜了下來,先不提他們願不願意玩命,他們壓根拿不出那些珍寶,要有的話也不會留在這間賭坊混了。

 

「你到底要搞什麼啊?你不會想殺人吧?」假連翹化作的毛蟲問。

 

「那就由老闆來轉好了,在場所有人都是證人,這樣才有公平性。」埃爾德說,那少年點頭同意。

 

「預備,開轉!」老板轉下去,在場所有人心眼都提了起來,而埃爾德卻還是那副優雅的模樣,那是天身的貴氣。

 

然而老闆轉到了第十七次,才終於指向其中一人,槍管烏黑地指著埃爾德的胸口。

 

「可惜了,那鑽石和祖母綠歸我了。」少年笑著,而埃爾德搖搖頭,說:「這一槍下去,我可不一定就會一槍斃命,我可等著在我吊著半口氣時你掛了。」

 

說完他親手扣下板機,子彈穿透肉體讓假敲連傻眼,他慌張問:「你不會真想這樣硬碰硬吧?」

 

埃爾德沒有味覺同樣沒有痛覺,但放著身體開了個洞,還往外噴血確實不怎麼好看。他拿出絲質手帕捂在胸口,臉色逐漸慘白卻仍就是優雅的表情。

 

少年挑眉,驕傲地說:「老闆,繼續轉!我看他能撐多久!」

 

「砰!」又一槍打在埃爾德身上。

 

「喂!我不准你再玩——」

 

埃爾德小聲說:「你敢亂來,我立刻死給你看。」

 

假連翹悶頭不吭聲了。

 

「砰!」又是一槍,打在埃爾德肩上。

 

「已經三槍了,你也該差不多死了。」少年皺眉看著埃爾德,這傢伙都不痛不癢的嗎?

 

「還行。」埃爾德氣若游絲,嘴角溢出血,但臉上卻沒有絲毫不適的神色。

 

「終於——輪到你了,少年。」埃爾德笑開懷,讓在場的人們毛骨悚然。

 

「哼,我知道!」那紅髮少年以為他能像埃爾德一樣,然而事實上當他朝自己開了一槍,還沒等到老闆轉到下個人,那少年便倒了下去。

 

「探他鼻息,沒死老闆你繼續轉。」埃爾德大氣地說。

 

「砰!」最後一槍由老闆幫忙了結了少年的命,這國家賭博最講究信用,埃爾德相信不會出現群眾暴動的。

 

埃爾德扶著牆回到旅館,他似乎有點腿軟了,雖然感覺不明顯,他的痛覺退化得差不多了,但觸覺卻還保留著,只是感覺不到溫度的變化。

 

當他一推開房間,假翹連立刻變回人形鎖上門扶著埃爾德到床上。

 

「你到底在幹嘛啊?」假翹連氣急敗壞地說,埃爾的微笑拿著手中的魔杖,並且拔下領口的祖母綠,那顆原本鑲在他寶劍上的綠寶石,這柄魔杖加上這顆有魔力的寶石肯定會加倍強大。

 

「我花了半年蒐集情報研究,終於到手了,等我復原就立刻上路去尋找世界終極。」上次他在最後的一關卻因為碰上巨型銀龍,他的寶劍就毀在那裡,不是法力不濟,是因為硬體設備不給力,於是他搞到這把傳說中老師親自打造的魔杖。

 

「你為什麼總是不把自己的身體當一回事?先不提在城上,你這次明明有其他方法的吧?還有沒有王子的自覺?」埃爾德第一次看見假翹連臉上沒有笑容,那怕是諷刺帶怒的笑也沒有。

 

「我的國家早滅了。」埃爾德繼續說:「我其實二十五歲前,都在邊關度日,身中十箭也是繼續打,你不進攻逼得對方招架,那就是穩死的。」

 

「我和你不一樣,我沒有過王子該過的日子,不過至少我死的有王子的樣子。」

 

假連翹低頭看著埃爾德說:「你終歸是恨我的,恨我滅了你國家,逼死了你。」

 

埃爾德皺眉,道:「我不怪任何你,我自己也納悶為什麼我國可以撐那麼久沒被攻打,如果我是其他國家的領導人,肯定會想打爆這國家,因為實在是太容易了。」

 

假連翹睜著大大的雙眼看著埃爾德,深深吐了一口氣微笑著說:「那個——如果你喜歡上其他女人,我可能,會殺了她們喔。」

 

「啊?」埃爾德愣。

 

假連翹皺眉搖頭,笑著說:「果然這樣不行呢,還是先把你殺掉了,然後再自殺好了。」

 

「……你給我滾開。」埃爾德拉起床廉將假廉敲驅除在外,隨後脫下束裝,從皮箱裡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紗布和藥品。

 

「刷啦——」假連翹一個俐落動作掀開窗簾,咬破自己的嘴唇,舔上那些傷口,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,這也是他幫埃爾德殘破屍體修補的方法,用掉了他一碗公的血,雖然能修補,但如果不是埃爾德的老師月光幫忙弄活他,這也只有讓屍體體面一點的用途。

 

「我們可做一些有趣的運動幫忙你復健,我身體裡其他液體也是有很棒的療癒作用喔!」假連翹拋了個媚眼過去。

 

埃爾德面無表情地伸出食指,藍色的雷電在指尖劈啪響:「我們來試試看,雷電能不能淨化掉某些猥瑣的傢伙。」

 

假連翹化作一隻貓,笑著說:「打的到就試試看啊!」

 

後來,直到一死人一精靈成功打敗巨龍,找到世界終極,月光在終極裏痛哭流涕將白袍交給埃爾德,並且說他要退休了,冷酷仙境就交給埃爾的管理了,埃爾德和假連翹都沒有修補那間被他們使用魔法夷平的旅店。

 

許多年後,當埃爾德已經成為傳說,大家也忘了他曾經是個王子,只知道那個世界上最偉大的法師家裡好像開動物園,每次出現身邊總會出現一種動物。

 

真是可喜可賀、可喜可賀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不,這故事壓根沒完,連肉都沒有寫還算成人組嗎?ヽ(Д´)

 

英勇的少年,去尋找吧!我把肉通通都放在那裏了!(◉◞◟◉ ) (##

 

上課不可以當著數學老師面前看喔,啾咪!(##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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